Dec. 28th, 2020

刑上香这本星际校园文有点水,ch60才亲一起,也简直太甜爽无虐,如为了追求fat free 而多加糖的食品。但因为小甜饼“小混球”让我对作者有附加光环,我选择理解为这样的文风部分是晋江情势所迫...

>> 而戎玉,是借住在开杂货店的叔叔家里,领着助学金、靠自己拼凑机甲入学、暑假还要打工、竭力保持第二的贫穷垃圾佬。
在此之前,他只有凑合了事儿的教育、马马虎虎的住处、和根本不存在的社会地位。

【新生高调暗恋,季神遭遇霸道表白】
戎玉如遭雷击。
你的徽章是我的……
是我的……
我的……
回想起台上季礼的话。
无聊。
……果然是把他当成了告白宣言吗?!
戎玉掘地三尺。
把自己埋得安详。

戎玉与绯闻斗智斗勇一学年,早就摸透这群吃瓜同学的思路了,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。
给季礼让座,他就是娇羞慌乱怂包蛋。
不给季礼让座,他就是故意作对死缠烂打。
条条大路都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
戎玉的jīng神力温煦又qiáng大,带着融融的暖意,仿佛细碎的光点儿,对于黏皮糖来说,显然是比糖水儿还要甜的蜜糖。
看他舒服到不断蠕动的样子就知道了,软乎乎地腻在他的手臂上,贪婪地吞噬着那暖融融的丝线,直到整个身体被光充斥了,重新变回了果冻质地,甚至膨大了一点。

作者有话要说:季礼对戎玉的好感度是这么跳的:+1,+1,+1,-1000
戎玉在场的每秒钟+1
一被忽略了立刻-1000

黏皮糖的触手再次在半空僵直。
他就知道!大猪蹄子!他就是嫌弃它像鼻涕!
黏皮糖差点气得哭出来,“嗖”地一声逃回了水杯里。

他俩说起来,还打过jiāo道。
一言以蔽之,他被揍过。

……不那么野的话,给他点甜头也没有关系。
季礼满意地看着戎玉略微慌乱的反应,自以为大获全胜,有意忽略自己也烫了耳根。

仿佛酝酿出这句话,比控制自己bào躁的触手还要艰难。
他说:“你可以来找我的麻烦。”
而不是去找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。

戎玉捏着他的小触手,笑:“你变软不就行了么?”
黏皮糖大约是喝甜水喝昏了头,似乎这才想清楚,尴尬地沉默了三秒。
假装无事发生地软化,自顾自流了出来。

戎玉感觉自己就是刻板偏见的受害者。
人家一旦给你打上暗恋者的标签,看你做什么都像是图谋不轨。

作者有话要说:季礼一边吃小可爱的醋。一边还要拿小可爱吊老婆。我.斗.我.自.己。
上联:渣男戎玉吃锅望盆。下联:傲娇公主左右互搏。横批:糖糖心里苦。

他算是看明白了,这两个狗男人不知道在搞什么下流故事,倒让他夹在中间儿倒霉了。
戎玉为了季礼出头充英雄,季礼又为了戎玉来修理他,现在这俩人还到他面前来秀恩爱。

戎玉的jīng神力是暖的,棕色的眼睛也是柔和的。
跟他打架时的狂热和戏谑截然不同,他只要想对一个人好,似乎就能变成晨曦的氤氲水汽,能变成傍晚的勾勾月牙儿,化作了朦胧又真切的温柔。

作者有话要说:某人心里想着黏皮糖,渣了毛毛球,还有小触手陪睡觉。在渣男的康庄大道上渐行渐远。

“还违规操作,从半空入侵同学的机甲?!”
季礼面无表情:“嗯。”
教官怒了:“你还敢冲我摆脸色?”
戎玉猛地捂住季礼的嘴,笑着替他把错认了:“……他也错了。”
结果教官更怒:“你还有脸笑!”

最神奇的是,这小家伙还早早给自己打了个小包袱,装着自己的小水杯,用小触手扛在自己的肩头,俨然就是要跟他一刀两断的样子。

他甚至怀疑,季礼如果派小触手来勾引他,他可能连年级第二都考不到。
季礼下课以后就离开了,目下无尘的模样,绝对没人能看出他被搓揉了一节课的jīng神体,满脑子都是那些荒诞离奇的幻想。

“抱歉。”  季礼最后在台上就说了这两个字。
看似稳如泰山,实则落荒而逃,甚至连自己都弄不清楚,心尖儿上炸开的情绪是什么。
当天星网头条:【恶霸激情表白,男神十动然拒】

还不如把这只馋嘴的猫,彻底拢到自己身边来。
季礼以为,这无非是权贵玩弄人心的手段。与真心无关,更与他喜欢不喜欢无关,像戎玉这样的人,肯臣服于自己,必然是益处大于代价的。
如此可见,一个人若是铁了心要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,他甚至愿意承认自己yīn险狡诈、另有所图,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真心。

垂眸注视他的时候,睫毛浓密,蓝色的眼睛冷淡又温和。
戎玉心跳微不可查地快了起来,细碎而不知名的快乐像是一群活泼的小人,在他的脑海里拉起了手,围着篝火,随着他心跳的鼓点儿,跳起了抬腿舞。
他隐约想,这种跟班儿他还能再续上一年。

季礼又爬到了戎玉的冷藏柜里,开启了急冻模式,把自己跟戎玉的速食食品、冰牛奶一起冻了一会儿。
不过几分钟,身上就冻得有些硬了,季礼用小触手戳了戳自己,确认自己不硬不软,应该是舒服的。
又蹦蹦跳跳地从冷藏柜里跳出来,扑进了戎玉滚烫滚烫的怀抱里。

当然,也不是说戎玉全然不能抱他,在他的想象中,是可以跟戎玉拥抱的。
但这应该是戎玉乖顺地请求他的拥抱,他实在拿这个麻烦的小跟班儿没有办法,就顺势轻轻把他拥在怀里,然后说一点矜持有礼的情话——话不能太深,太深了好像他真的喜欢他,拥抱也不能太亲密,太亲密又仿佛他很渴望同他接触,一切都要恰到好处才行。

季礼没有固定的战术风格,但所有人都认得他。
戎玉记得,星校战术区有给他的打法起一个名字,叫做先知打法。
你做的所有事情,他都能知道,还能预测到,甚至愿意在几百种失败方式里,为你挑选最体面的一种。

黏皮糖是认得自己本体的,“啪嗒”一声从包包里跳了出来,耀武扬威似的走到小触手面前,骄傲地展示自己被戎玉灌注了jīng神力,变得又软又胖又Q弹的身体,以及自己手里美味的小甜水儿。
小触手酸得整个触手都蔫了下去。勾起黏皮糖的王冠就跑。

季礼想了想,暑假到现在,戎玉应当也只养了两三个月。
戎玉喜欢自己,却喜欢了两年。
他只说是自己想养着,要过来了,倒给戎玉一个接近他的机会,戎玉只怕也是愿意的。这样既不用融合,等来日戎玉发现了真相,也不至于看轻了自己。
连期限都想好了,就说想替他养到毕业,若是真到了毕业,戎玉表现还不错,那……答应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季礼小少爷微微扬起了嘴角,他想问题,果然是非常周全的。

他们俩被算作了同一个关卡,战术机甲幸福二选一,通过他俩中的任何一个,都可以算作通关。
百分之九十的人,都选择了季礼。
毕竟都是被nüè,谁都想被nüè待得更舒服一点。

季礼的袍袖里真的钻出了一只小触手,蔫巴巴地,别别扭扭营业似的出来了。

他的声音很平淡,四平八稳地嘱咐:“它喜欢喝甜水儿,特别爱撒娇,能喝很多的水,可以随便揉,但是不能用力敲打,它会疼。”
“……不喜欢仙人掌的味道,难过了害羞了都会融化,喜欢睡在枕头边儿,不喜欢有别的宠物,你养了他,就不要养毛毛球了。”

黏皮糖哭得更大颗泪珠了,眼泪“吧嗒吧嗒”往下掉,到底是谁在哭他心里难道没有数么?本体竟然还吼他!
本体就是个大笨蛋,它好不容易哄到的傻瓜主人,明明都百依百顺、把它宠上天了,却被本体给欺负走了。
黏皮糖一想到这一点,难过到原地融化。

黏皮糖摇了摇头,又原地弹了弹,瞄准了戎玉的嘴唇,“啪叽”一声,撞在了戎玉的嘴唇上。
像是一口超级大的亲亲。
自己又迅速化掉了,小触手捂着不存在的脸,又从他的下颚滚到了锁骨,又热又烫地自闭了。

他没有!不是他做的!他本体陷害他的!呜呜呜!!
黏皮糖要被气疯了。
但是在季礼的注视下,连抽一抽戎玉都不敢,只能委委屈屈地抹着眼泪,“咕叽咕叽”地哭。
季礼多看几眼,连哭声都没有了。
目睹全程的安以烈,对自己的好兄弟产生了全新的认知: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才会自己跟自己的jīng神体左右互搏到这种程度?!

季礼把什么暗示都给忘光了,只觉得戎玉未免太适合这幅样子了,那条调皮的尾巴,一摇一摆,就像是在他的心尖跳舞。
戎玉学习的时候又那么乖,扣着睡衣的恶龙帽子,笔身一下一下地敲着下巴,好像在思考题目一样。
而黏皮糖,就抓在他的尾巴尖dàng秋千。

这时候的季礼还没有弄清楚,爱欲本不是纯粹高雅、gān净而体面的。不是天堂传来的福音,不是礼堂里圣洁的钟声,不是纯洁无暇的云朵、蔚蓝明亮的天空。而是令他笨拙、下流而难堪,却仍不愿意放手的一团业火。

季演看了一眼戎玉:“我以为你只不过是一时兴起。”
季礼答得斩钉截铁:“我是。”
嗯,先一时兴起,再恋爱、订婚,最后结婚的那种。

他忽然凑到季礼的耳边,低声说:“没有奖励,那罚我也行。”
季礼被他这一句话,说得红了耳根。

季演如果不是被当成夹心饼gān夹在中间,肯定会狂笑一小时以示敬意的,那个冷冰冰的、自命不凡的季礼竟然跟戎玉是一路货色,没有更傻的了。

戎玉:【……你是不是又想耍我?】
戎玉:【明天别让我抓到,否则你死了。】
季演把光脑直接摔了:“……操啊!!!”
他难得想做一次好人,支援一下小学生恋爱事业,结果就被这么对待?!
让他俩笨死算了!!!

作者有话要说:季演:全场唯一真预言家。就这样被打成了láng人。

可只要提到角斗场,就没有一个细节不是痛苦的、关乎死亡和残忍的,甚至连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。
但如果他现在去问戎玉,那家伙只会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。

“没什么。”季礼抿了抿嘴唇,“家事。”
家里出了个大尾巴狐狸、插足他恋爱的事,简称家事。

季礼就开始他的表演,小少爷说话,慢条斯理、冷静自若,每一个字儿都透着若有似无的亲昵,拿足了正宫的款……
安以烈看完他的一系列操作,非常捧场,甚至忍不住想给他鼓掌,简直是教科书式的战术!
怪不得是我校的战术大师。

“你是怀chūn少女么?怎么老问这种问题?”戎玉有点嫌弃。
季演:……不,真正的怀chūn少女从来不问这种问题。
真正的怀chūn少女,可能正在磨菜刀,准备把情敌给剁了捍卫自己的爱情。
没错,说的就是季某人。

那些嘈杂的,躁动不安的甜美,忽然变了味道,倒灌了回来。
戎玉像是在海上冲làng的一只小动物,在làng尖的快活不过是片刻,被一个làng翻倒了下来,毛发都湿透了,吃了一嘴苦咸的海水。
láng狈地过了头。

他眼见地瞧见,季礼的启动器上,挂着他亲手做的小挂坠。他总喜欢送这些零碎的小东西给季礼,自以为是友谊的象征,可如今瞧见季礼真正使用了,又莫名有些空落落的。
人还是贪心的,季礼给了他希望,他便生出野草似的妄念来。
如今一把火烧去,也未必烧得gān净。

季礼眨了眨眼睛,迷迷糊糊地凶他:“许愿大城堡了吗!”
戎玉眯着眼睛笑:“许了许了。”
“玫瑰花田呢!”
“也有。”
“我呢!”
“……”

小少爷耳根红红,带着酒气,晕晕乎乎地抱怨:“你……你怎么这么不害臊?”
戎·平白无故被亲三口·不害臊·玉:“……行吧。”
不换就不换吧,不洗就不洗吧。

以后他要是跟戎玉结婚了,妹妹要怎么看他?
不对,现在已经不能再有这种幻想了。
季礼沮丧的发现,自己的自作多情竟然已经形成习惯了。

季礼简直就是童话里会报恩的小公主,他留季礼睡觉,还给季礼亲亲抱抱,季礼就让小动物帮他打扫房间做家务。

“我反悔了,”季礼向来淡然地声音,带着明显的紧张,“要亲一下……才行。”
继而色厉内荏地、冷冷地问他:“我不能亲你吗?”

戎玉敲了敲桌子:“第一,我有奖学金,不至于为了上学差点儿卖身……也没人想买。”
对方小声说:“对对对……我们这是戏剧效果。”
“第二,”戎玉脸稍微红了一点,“季礼也没有那么坏,不会让我……用那种方式赔他机甲零件的。”
对方的脸更红了: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第三,”戎玉严肃起来了,“在机甲做那种事情,是违反安全操作指南的。你们写一些就算了,不要想着尝试。”

他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有时读一读,又觉得太过分了一些,既不够尊重,也不够成熟,戎玉是这样可爱的小未婚夫,亲亲热热地信任他,还那样冷静地尊重他。愿意跟他缔结婚姻,怎么也不该被他这样欺负,难免就划去几项。
可等到戎玉过来撩过就跑的时候,他又忍不住气恼,红着脸加上几样,自己又忍不住偷笑。

“我嘴上说不要,心里是要的。”戎玉为了骗季礼不去结婚,假装一副戏谑老成的样子:“你连这些都不懂,还订什么婚。”

戎玉红着脸,亲了亲他的触手,小声说:“可以了么?”“……喜欢么?”
季礼红了脸。
他想起战术课老师的一句话。一切的节奏,都掌握在掠夺者的手里。

季礼红着脸,又抱怨他一句:“……你怎么这么急色。”
下流·急色·被按在墙上耍流氓的戎玉:……
他真的就是看季礼耍流氓耍得太费劲了。

他这样尽责的爱人,当然保证他的情欲得到满足才对。
季礼的想象力和计划能力, 总是在这种时候,同时到达巅峰,并且屡教不改。

走出去的一瞧,眼前的场景堪称壮观:
戎玉把他的八条触手迷得软绵绵晕乎乎,全都绑在了一起,小乖被他欺负的最惨,成了一个硕大的蝴蝶结,还在被他捉着捏来捏去。

他先轻薄些,后面的事情……他当然会原谅他啊。

他性情高傲,内里又麻花别扭,却偏偏在戎玉这里跌了太多的跟头,戎玉又是那样恣肆的一个人,叫他时时刻刻紧张,似乎只有再多做一些、多索求一些,才能证明戎玉是属于他的。
戎玉又一味纵着他,好也喊舒服,不好也喊舒服,怎样都一口一个公主的喊着。

季礼的声音里带着隐约的温柔,像是天边卷过的一缕云丝:“有五个小狐狸,我喜欢你。”

戎玉自己也想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说:“他只有触手不会说谎。”

他并不是真的粗放迟钝,只是擅于安慰自己,如果不是盯着季礼的触手,他可能一早就会因为公主的傲娇,而一次又一次地难过。

可现在他才想明白,感情他把那只蛋放到季礼那里,怕不是一点儿遮羞布都没了,他的小心思岂不是统统都要被自己的那只笨蛋曝了光?

黏皮糖迟疑了三秒,模仿着周围的小触手,“咕叽”一声,也做出张牙舞爪的鬼影模样,试图融入其中。 被季礼冷冷的一眼飞过来。

季礼真像是高塔上公主的样子。骄傲、温柔、却又勇敢。总之,都是他喜欢的样子。

他恍恍惚惚生出一种羞耻感,仿佛就那一场,他已经教他自己给融毁了、烧尽了,又埋进了、铸到了另一个人里头去,他的一根线就绑在戎玉的身上,他们的关系又变得不那么一样了。

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”戎玉垂眸,迟缓地思索着说,“龙骨真的是长公主,会不会是把我当成你了?”
戎玉心底涌起一种莫名的慌乱和愧疚来,他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偷,窃取的,还是最喜欢的季礼的东西。

不想眼底烙印一烫,脚下一软。被小触手结结实实地拖了回去。

“没训练也不行啊,训练室又不是你一个人开的,”季演敲了敲桌子,托着蛋端详,嘲笑他俩,“再说了,亲嘴儿能治疗不孕不育不孵蛋吗?”

戎玉又忍不住心软,替它擦了擦眼泪抱到怀里,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小胖龙的尾巴,魂不守舍地问:“……怎么就不是毛茸茸呢?”
季演差点没笑成一个傻子:“你想瞎了心了,哪个毛茸茸是蛋里孵出来的?”

他的话只对这只笨蛋小胖龙管用,因为这只小胖龙像极了戎玉的脾气。

小季礼锁骨上浮起了相同的、却是金色的烙印纹路。
就像是一个锁链、一个图腾、一团火焰、把他们的人牵连在了一起、将他们的血脉也熔铸在了一起,再也分不出谁是谁来。

小戎玉浑身浴血、坐在决斗台的边缘,身后断肢、残破的机甲堆成了山,闭上眼睛,翘着嘴角,像是在倾听赌徒的欢笑和哭泣声。

他的内心却已经彻底傻了:公主这是什么逻辑?
难道不应该愧疚害羞到极点,答应补偿他,跟他结婚的吗?
为什么索性就不讲道理,直接就真做个流氓了?!

“青羽鸟的幼年态,叫果儿鸟。”
几十只果儿鸟里,也许只有一只,能长这样一只漂亮的、优雅的青羽鸟来,生出优雅的喙,然后不断地去啄开果子,解救自己的笨蛋同胞们。
也许偶尔,还会想起当初帮自己掰开果子的那个家伙。

她甚至很难分清,到底是她教会了戎玉温柔和爱意,还是戎玉教会了她。

季礼闻言更不愿意留下,抱着裙子就要仓皇逃窜,拳来脚往,最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滚成了一团,戎玉还不死心地碎碎念:“季礼公主……礼礼公主……我要死掉了,临终愿望就是看一看你穿裙子……”

他甚至能猜到,自己以后的梦境,都会是一个漂亮的公主追着小恶龙漫山遍野的跑,最后拖到城堡里这样这样那样那样。
然后痛并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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